“爸!你怎么能帮着外人!”

“这不是外人,是你嫂子!叫嫂子!”楚连江呵斥道。

“嫂子?她算我哪门子嫂子!”楚山扯掉脖颈上挂着的耳麦,死死团在手里,“我可是你的亲儿子,你不站在我这边,反而站在外人那边。”

“什么叫外人,我们现在是一家人!我们不团结,如何一致对外!”

“我看你们是想将我排除在外吧!楚家上下,从来没有认可过我和我哥的存在!我们只是姓楚,根本不是楚家人!”

楚山一边说,一边一步步后退,“爸!我真后悔,投胎给你做儿子!”

说完,他转身跑远。

楚连江试着着了一步,又停下脚步,一甩手,“嗐”了一声。

他确实对不起楚山和楚河,可当年若非父亲一直阻挠,他早将他们兄弟二人接回楚家。

一直不接他们回来,不是老爷子不念爷孙情,也是为了给邵家一个体面。

不能在邵静怡过世后,在他出轨和外面的女人育有两子后,还将外面的私生子接回来和楚黎川抢家产。

“都是我的错,我的错!”楚连江忽觉很疲惫,对恩宁和楚黎川摆摆手。

恩宁和楚黎川带着豆豆,一起往葡萄园外走。

楚连江叫来两个园丁,命令他们将这里的门锁好,再不许任何人进入。

恩宁看了一眼楚黎川,看来楚父很在意这个地方。

楚黎川耸耸肩,他也不知为何父亲如此在意这里。

每年都会精心栽培这里的葡萄,却一次不吃,任由圆润的果实掉落烂掉。

宴会还没有结束,但已有一些宾客离场。

他们不知道刚刚楚家内部发生了什么,却知道楚连江打了奥特姆,都在私底下议论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。

还有从旁人那里听说的什么“小秋”,议论着那个“小秋”会不会是楚连江的又一笔风流债。

自从楚连江和邵家大小姐邵静怡结婚后,没少在外拈花惹草,风流债一笔又一笔。

直到楚连江和苗亚杰在一起后,这才收心,只对苗亚杰专一不移。

大家也在私底下议论过,苗亚杰那个女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,让浪子回头?

恩宁原本打算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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